他都认真答，“全程来可能一百多。很多人都爬过。”

        “行。”商忆撇嘴，“珠穆朗玛峰都是有钱人的玩。你们就那么无聊吗？能不能找别的事？”

        “……至少素质要好。你这种绝对不行。”

        她吐吐。

        “我当时――”是真的觉得世界太无聊、不知还能什么，季允之迟疑一瞬间，“我没骗过你。你是我――”

        她懵懵看向他。

        这不行，这真不行。他一个上二十九的男人，对着这么一个小女孩，脸实在不够用，他还要脸的。

        把她手心翻来，才一笔一划写。

        初、恋。

        她果然笑声，抬起一张秀气脸庞，向他勾勾手指。

        “我单恋别人算的话，你不是。”她跟他耳语，“但是不是也不重要……对吧？我十八岁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在你的里。他盯着她，攥住肩膀就要往扣，被她轻巧躲开：“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她从他的睛里读到某种正在燃烧的质。渴望，占有，或是她后月亮灯的倒影。

        抿唇笑一笑，靠在灯盏一旁：“难受吗？”

        他不答。

        他本就不声。

        她还是笑，抬手把散落着的发扎成的尾，完整的颈项，和小耳朵。

        他的目光明显浮动。

        她这才慢吞吞取戒指，是当初那枚婚戒：“办签证都能被搭讪，只好告诉别人已婚。”

        “但已婚也不是可以的关系。”

        她靠近两步，低靠到他耳边：“虽然……总是红的。”

        他猛地抬手扣住她往怀里带，翻倒，捂住她的唇，开始撕连衣裙。她还是那样甜甜笑着，梨涡在灯光里漾，甚至主动抬手勾住他的脖颈。

        直到他如愿探到秘境，僵了一僵。

        “……忘了我一直很不规律吗？”她用手指他的鼻梁，“是不是很想明天陪我一起飞？”

        他俯在她上方息，久久不说话。

        “但有人好像后天就有季度例会……过一周还要去上海差。个月，是不是还有层会议？”

        “看照片是分享人生，把人生交给我的意思，对吧？”她偷偷屈膝，以膝盖抵住那明显过分亢奋的轮廓，“像这里一样。只认得我，怎么办？”

        他紧紧盯着她，目光如同试图凿穿她一样明亮：“够了吗？”

        “没有。”她的膝盖开始贴着轮廓，轻轻打转，“我猜，你一定很想念以前把我拷着，让我坐在你――”

        他忽然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