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全关节都要彻底锈住了。
“瘦了?”可能是随说的,“光线问题还是真饿的骨都显来了啊?真的假的,总不能一边任务一边还得担心这么大个人饿死在家里吧?喂,你不会又凹回去了吧??”
你装没好气的样,“那还不教我煮?”
“完全不是拜托别人的态度诶……好了好了,拿个杯去。”听语气似乎没事了。你起来,扬声里正喊着让你把手机带上。
对着镜翻了个白,你举着他的杯展示了一,“然后呢。”
“勺怎么没拿嘛!关键就在于勺啊,秘诀是一定要用深那支。”
回应是用勺柄敲的杯铛铛响。
“然后用全脂的那个……对,倒一整杯”——对着镜边听边倒,等关上冰箱门时已经隐隐觉得被耍了。
“——再放微波炉两分三十秒吧。”
“这用得着你教?”你吼对面。
“茶几面屉里有Whittard啊……你刚刚不开灯就准备炸厨房诶!等回家一看老婆没了房烧了是不是也太惨了呐??”
五
“不想理你。”你一手扯被蒙了半张脸,另一手还嫌正直举着手机。
或许今天就该是雪的日。本来以为躺回卧室里能和,谁知掀开被里面冷的像冰窖。
“理嘛理嘛,还是要理人家的啦。”对面现在倒是想起用小猫咪最厉害的神攻击了,手机屏都被那张脸占满了。
也侧躺着,一只手臂压在脑袋面,像刻意支来的完角度。鼻峰唇珠碎发尖都遮层浅淡的暗,光影相宜到令人发指;脖颈锁骨因姿态深深凹陷,嘴角巴又偏偏微微仰起来——明知你受不了这个的,还要不怀好意的忽闪那双勾魂夺魄的睛。
这种时候往往给人一种错觉。真好像正面对面躺着,对方真就正睡在边,似乎一抬手就碰得到摸得着。
“你脸上压印了诶。”
——偶尔还希望一挥手就能打他一巴掌。
介于知自己不会挂断,你决定趁早投降,“待到明天几,我看看票收拾东西。”
“真要来?”对面皱了皱眉,“太晚了,别瞎跑。”
“悟这种瞧不起人的习惯能不能改改?”随说着,你最小化窗查时刻表,“打不过你不代表打不过别人啊。评判标准有问题吧,谁打得过你啊。”
为了防止被接来可预见的科打诨糊过去,在对方开前你板起脸问,
“没告诉伊地知?”
“那个?没有,没必要啦。只说了死亡人数是一,毕竟报告得都扔给他写诶。”
“那明天见了。”你爬起来,从柜底拖了只箱开始往里面扔东西,“刚刚查过,翼两个小时后有一班,到悟那里也就明早五。”
“おい、怎么想一是一呐!伤脑筋,晚上还让不让人睡嘛。以后都不和你讲了啊——”
你把手机从床上捡起来,话也没好气,“我是去看伊地知八卦现场的,别自作多好不好。”
“谁信啊,刚才还在咒可怜的伊地知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