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安静的过,这应该是夏天的二十四小时里最舒适的时刻了,白昼已经耗尽了它的炽和烈火――哦是的,这是在黄昏。原本只有晨练的,但成为队长后我把大分队务都推给了四席斑目一角,我便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和我的刀们乱搞。咳咳。我是指训练。事实上我现在恨不得全天24小时都用来训练自己的灵力。_(:3∠)_。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烦恼这种是多余的。”小乌回答。
“主上。”旁边多了个人,是小乌殿,他说,“要听我笛吗?”
我摇了摇,说,“可正确和错误本就是主观的说法啊。”
“为什么?”我问。
“好呀。”我说。
远的平原一望无际,碧绿的草地随风犹如绿的波浪,一阵一阵扑面而来。清凉的落在了远烤灼过的山上,而夕阳正在西沉,伴有华丽到绚烂的云彩,安然落幕。
一曲结束,小乌说,“不用烦恼,主上。”
曾经某室友接到一个不喜男生的礼,是个心形的冰块,那个男生非说要看着她吃去,于是室友不愿地吃掉了。那个男生说到:好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那个冰块是我用来的。
这天训练完后大和守安定便回了本刀,而我一个人坐在小溪边扔石玩儿,扔着扔着觉无聊,然后我开始唉声叹气。
唯有以爆来证明力度_(:3∠)_.
至于为什么是四席帮忙理工作,副队更木剑八是指望不上的,三席草鹿八千倒是很乐意批改公文,但是凡是有正常智商的人是都不会把事交给她的。特别是在听到她说:“啊修葺队舍有什么用吧,把这些钱都批去买金糖平分给大家好了!”的话后,四席一阵骨悚然,于是乖乖地承担了大分事务。
浦原喜助想法太多,越过他我直接和涅茧利勾搭成奸了,但我想浦原喜助也知我们私底的勾当。涅茧利给我了不少有用的小玩意儿,比如能随携带七十多把刀的空间袋,而我则提供了一堆时之政府当年的研究数据给他。
这就叫肉包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勒个去。
很苦恼地陷了瓶颈期。
。于是我开始……把目光瞄向蓝染的那颗崩玉嘿嘿嘿。
不过有了那个空间袋后我不得不将神念暂时屏蔽掉,不然的话我的脑袋会炸了。该怎么形容,不能化形的刀剑们,由于太无聊了,所以特别话唠。
再之后,将小狐化形后,我便打发他去虚圈找三日月宗近了……不久后蓝染告诉我十刃又添了一个。
室友:卒。
你经历过绝望吗?
小狐(肉包):???
于是小乌开始笛了,很好听,更多的……嗯……像我这种既没有艺术细胞也么有艺术细菌的人,只能说“很好听”或者“卧槽这么好听”这种评论了,再让我多说我也说不来。
“很多刀剑都是这样认为的,如果只有理智的话,是不会错误的判断的。”小乌说。
“倒也是。”虽然这样应了,但我还是觉有些惆怅,“或者不妨说你们认为人类所有都是多余的吧。”
三日月宗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