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山姥切国广就推门走掉了。
我的动作稍微有些突兀而暴了,猝不及防间,他的手指便因为我的失误而过了我后背的肤。奇异的觉蔓延上去,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山姥切国广把托盘直接放到桌上,然后走到我边来,他犹豫了一,然后把视线移开了,“主上,需要我怎么?”
山姥切国广楞了一,低说了句“抱歉”后连饭都没往放,就直接推门去,但当他合上门的时候,我却发了一声惨叫。
我想要粉饰太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的还是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我甚至受到了他的呼拂过了我那一小块后背。
这次不是错觉,那真的划过了我的后背。
发不小心被拽了一,因为极度紧张所以我不由自主地发一声痛呼,山姥切国广好一阵都没有行一步,过了好几秒后,他才将最后一丝发从里面拉了来。
从刀剑化为人类之……自然有着同等的望。
是的,是惨叫没错。
我再次抖了一,说,“嗯。”
作者有话要说: 给被被施加
这真的是太尴尬了。
“就是后面的拉链缠到发了。”我低着小声说。
“嗯。”我低没有看他,所以也没看到他此时的表是多么的压抑。
“……不要害怕。”他说,“是我。您不需要害怕。”
山姥切国广立刻再次来了,“主上――”
了。
因为他毕竟还是个男,也许我就不应该叫他过来帮我的。
因为他突然来的缘故,我的手抖了一,发就缠到了拉链里,再那么一拉,彻底gg,你们懂的。
即使再温和,看起来再纯。
我知他的意思,对方是他,我本不需要害怕,他是不会对我什么的,是全心全意可以相信的。
我尽可能给他摆一个虚弱的微笑来,“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一……”说这话时我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了,这真的是太尴尬了。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
上次类似的事时,他转了个弯便脸红了,但这次他既没有脸红,也没青涩少年的表来。他脸上的表和烛台切都有相似了,甚至在和鹤国永打了个照面时他都没像往常一样问好。
此时我正张牙舞爪地想把背后的拉链拉开,整来说呈现了香肩半的境地,话说肩膀也是脖以吧我好害怕被封……
“主上。”山姥切国广声。
“我先走了,主上。”帮我将拉链拉好后,他这样说。
与此同时我觉真的很害羞,虽然和山姥切国广已经一起过了各式各样的事,甚至都同床共枕了,但这种事依旧是……
山姥切国广终究也是个男人。
接着我受到了他手的重量,他用一只手住我肩膀上挂着的衣服,另一只手开始解拉链和发。但过了几秒后他似乎觉这样不太方便,于是开始用两只手一起解发。他的手从我肩膀上离开后衣服立刻向了一截,我被吓了一,连忙用手拽住领把它拼命往上拉。
“怎么了这家伙,好像一副要砍人的样。”鹤国永看着他的背影,不解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