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他一,然后转离开。
药师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移开了手,然后简单地用绷带把那里裹住,才说:“也许吧。……好了,我们该回去了,我让音忍的人过来理这里。”
我停脚步,背对着他说:“不过是最浅低劣的丨望而已,你还真的把刚刚所发生的事当回事了吗?”而后我转过来看向他,“或者说,你是在向我祈求关注吗?兜学长。”
“这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啊。”我淡淡地说:“不过死了地痞氓而已,我虽失控但杀的都是主动过来有歹意的人,后来普通人也都跑光了,音忍看到是我后也不敢动手。”
“你是在企图用语言诱拐我在你治疗完自己后继续刚刚的事吗?”我问。
“
药师兜在我后苦笑:“你就这样走了吗?连句‘这样没关系’也不问吗?”
前些日我企图尝试修心来着,结果发现连第三重都不去了。啊,该死的。心方面好像退步了很多啊。而忍者那边主当然是修心了,发那种手段被视为迫不得已的方式,主并不认可。
“有那么疼吗?”
“我以为你的想法和他们是不一样的。”老实说,我因为大蛇这句话而对他有失望。
唔……他在这方面也是和主一个看法吗?
“啊,可能是因为发过了吧。”我回答。
对于郁结之气一般两种法,一是什么发去,这种很简单也很直接;第二种则是修心。修心这个说法看着有玄乎,但却是忍术的一个旁支,没那么神秘。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不是那种特别女化的女孩,当我穿上男装再理一发时,扮演个英气少年也是相当容易的事。
所以不过杀人而已,有什么关系。
“没有啊。”他这话还当真让我愣了。
“我不算丽。”我侧了侧说。
“恩?”大蛇发疑问,看起来他还不知那个酒馆的事,估计是药师兜觉得那是小事不用汇报吧。我在心里想到。
“主要不是疼。”他说,他顿了几秒:“你魅力太大了。”
02.
第一重大概就是静坐,观鼻鼻观心啥的,让查克拉自由动在里,让心灵归于平静。
果然,那边大蛇微微挑起了眉:“你这可不行。”
药师兜勾起笑容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啊,学妹。真看不刚刚在我丨的人和现在的你是同一人。”
“你上气息平和了很多。”他说。
“解释起来好麻烦……反正是发去了,并非在自行化解。”我说。
我当年在忍校时修到了第三重,和宁次交往的时候隐隐约约探到了第四重,但后来无果,也便没有继续。宁次本人是抵达了第四重的。
“哦。”我从桌上了去,率先走向酒馆门。
“但是很有魅力。”他说:“很迷人。”
这次再也没回。
再经过那血腥却充满丨的一个午后,我上的暴气息变少了很多,那天在图书馆里,我正抱着卷轴研究,那边大蛇突然飘来一句话:“你最近在修心吗?”
“这是没关系,那我呢?”药师兜问。
我抬手将手里剑丢向他,他可能是伤的重了所以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