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换了音忍村一贯的装束,风过发,大片的锁骨在外,还有浅浅的肩膀印记。衣袍是相当素净的,其实穿上还蛮有气质的,唯一的缺就是太暴了。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转了个圈,想到,如果让卡卡西看到肯定得严肃的教育我。
胜不了他的,而我也开始研究写轮更深层次的奥秘,万花筒写轮。
那日之后我便去了音忍村新开的那个花店,门倒是清清冷冷的,我想也是,冬天能有什么好花?但我推门去后便收回了那话,理论上冬天是没有多少花的,但忍者向来是把不可能化为可能的存在。
“为什么?”我看着夕阳问:“我可不相信你不去手。”
想被教育,想被规范言行,想要被告知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微笑,你应该相信同伴,你应该……卡卡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眸无法控制的变红,我一拳打在镜上,镜变成了碎片,于是千百个碎片上印了千百个写轮来。
“你现在又是为什么教导我?”我忍不住问。
“你也知我的打算,可你还是来了。”他说。
看起来论骄傲这一我和他也差不多,但很多时候骄傲只能导致毁灭,那么,一年半后,会毁灭的是我,还是他?
这话换在其他场合就是表白了,但我现在却只想苦笑。和他学习时间越多,越能受到与他的差距。不过没关系,还有一年半,意思是,一年半后我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
“那我恐怕是不到了。”大蛇说。
真是令人血沸腾的猜想。
开什么玩笑。我在心里说。
02.
哦……这个估计有意见,毕竟是他的。
“因为你向我求教了。”大蛇说。
02.
清晨的阳光正好,今日无雪也无阴云,十二月的阳光在这个花店
他对我有问必答,哪怕我问可怕的禁术也是一样,我也充分会到了一个坏人老师会有多快,而且他对我极其纵容,我基本什么都可以,他不会像卡卡西那样严格要求我、教导我、规范我的言行。他不会。
和大蛇的相比较多了,但是并无多少闲聊,每天也只是教导与被教导而已。
“有在意,但没到放在心上的地步。”大蛇理所当然地说:“目前放在心上的只有你一人。”
但大蛇不会,我估计我上街丨奔他都没意见。
“你可知我的打算?”我继续问。
我抱着草薙剑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夕阳。夕阳的光辉如同雨般泽万。
“不是。”大蛇说,“因为我没什么重要的人。”
“万花筒写轮,杀掉自己重要的人可以得到啊。”大蛇,“原来如此。”
药师兜后来忙得很,每天睡觉之前我回到房里能看到他给我准备好了药浴,但他本人却不见踪影。而在君麻吕死后多由也格变得寡淡了不少,于是我失去了个唯一可以说话的同龄女孩儿,所以一天天也就沉默来。
而我与他相当明确这一。
我闭上,觉我有想卡卡西了。
我有意外,但又觉得理所当然,“也是,你就是这样的人。……不过,对于兜、君麻吕他们就没有半分放在心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