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力甚好,风翩翩又索求无度,少嫦直觉得自己的快要被她摇散架了,小腹上湿漉漉的,尽是对方滴淌来的清。
浊似一般溅到老远,床纱帐上到是她的湿功绩。
“嗬啊……”她喟叹地仰,要她手指伸直些,纤腰款摆,驭一般坐在她小腹上,上疯狂驰骋着。
“你休歪解我的意思,那日中我对不起的不止你一人,我须找到她们向她赔不是,至于她们是否要我负责,那也全看她们意愿,我寻她们是为还债,如何来的左拥右抱一说?”
“嗯……我没有……”
“你在吞吐我呢,看见了么?”风翩翩箍着她的后脖颈,把她的往压,要她去看自己潺潺的私。
“那最好不过。”
“小混账……”
“倘若你以后再敢像白天一样,在众人面前让我不来台,我就像今夜这样,一遍又一遍,得你不来床!”
“你不要胡说,我也就与你有首尾,怎会……怎会有病?”
掰转她的,令她坐在自己怀里,她要她亲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的。
“呃啊——!”少嫦受激,仰着一泻千里。
“嗬嗬……真厉害呢。”风翩翩一面夸赞,一面撩起自己裙摆,握着虚弱之人的手,对准,一坐到底。
风翩翩从后边咬住她的耳朵,轻威胁:“你再敢当着本小的面招蜂引蝶试试。”
纤纤玉指穿梭在粉脂间,来来回回戳,带许多淫,堆积在沟,被风翩翩用指一挑,挑到少嫦面前,要她睁大看看。
“你不是医术了得,光靠望闻问切就能知悉一切病症,那你瞧瞧自己这,可有病否?”
“唔……”
“唔……我没有……没有错……”
见她星眸定如初,知拦她不住,风翩翩笑骂一声,与之缠吻数息,松开她的唇,脱力地伏在她上。
之时,风翩翩细腰沉狠狠贴住少嫦手掌,粉贪婪地裹紧她的手,久久不肯放她离开。
猛烈的快突然而至,少嫦吃不消地连连息着,她紧拽着床框,好似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唔……啊……太快,太快了……哈啊……”呻混着木吱呀声,越奏越淫靡。
“你想甚就去吧,记得回来就好。”
风翩翩挑眉:“还嘴?”看来是她给的不够。
风翩翩的手抚上她的脸,四目对视,不经意间真,“你这样好,她们怎会舍得不让你负责……”她吻上少嫦的唇,醋意横生地呓语着,“正因为你太好,所以我才不想和旁人分享你,你可知我心思?”柳腰摆动幅度渐大,粉痴狂地吞吐着少嫦的指,风翩翩吻她求她,“不要去找她们了好不好?只对我一个负责,好不好?”蜜四溅,她晃着腰,渐癫狂,“唔呃——!到、到了啊啊啊——!”
风翩翩呵气一笑,“我瞧就是有病,”亲她耳朵的唇吻玉颈间,在那雪白长颈上突然就咬上一,右手同时用力抵深,“病。”
“哈啊……小混账,你有我一个还不够,也想学花家那死老左拥右抱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