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那就看仙君是否能叫本满意了。”
“杀了你们,杀光你们!哈哈哈哈——”
说着,她完全跪来,自发又谦卑地去吻女人的脚面。
握着火烛另一端的手渐渐移,来到豆腐似的不之,肘腕抬起、蜡油滴落,接那诱人粉的一瞬,空气中仿佛传来轻微的“嗞嗞”声。
榻上之人听不见般,沉溺在肉之中,叫越发亢。封离漠脸煞变,转,神凌厉如刀地割向姬离思。
“万一呢?你不
人越靠越近,近得就要贴在兰倾绝背上。
她大笑着,嘲讽至极。
花了血,姬离思依旧不停,反而更加疯,姣好的容颜因癫笑而异常恐怖。
“嗯哼……”
“她不是无极元君!”
她的目光转而阴狠无比,涂着蔻丹的大脚趾去,微微勾起,对准了湿漉花,猝然。
封离漠被折磨得昏过去,姬离思叫人用冷将她泼醒时,她依旧血不止。
“唔!”
红艳艳的蜡油滴落在肌肤之上,白皙之玉被成粉。
“现在才反应过来啊,真是差劲——她当然不是无极元君,她甚至不是个女人~” 姬离思话落,榻上的“兰倾绝”变作一名男修,原先好听的声音也变得犷低劣。
“不要——!”
“你骗我。”
姬离思从后方伏在榻边的封离漠里,毫无章法地动着,不带,更似凌。然而封离漠神未变,呆呆望着兰倾绝被辱,浑只觉到一空前的麻木无望。
蜡油凝结时,肌肤燃起灼,未待她缓过神,姬离思就赤脚踩来,带着玉砖冰凉余温的脚底暴践踏着柔肉丘,的掌骨用力碾压豆蔻,不留面。
是什么呢……
姬离思换过玉势勉铃等玩意儿后,发疯上了刑,各样都试过一遍,始终觉得不解气。前这个家伙,和以往那些被打神鞭过几就讨饶的神仙大不相同,她手都要扬酸了,对方就是不肯低声气求自己,真真儿骨,不像见利开的神仙,倒像个有血有肉的倔人。
封离漠痴傻地瞧着前同修因自己而受辱,神空无,相较于此,她更愿被辱的是自己。
“不求饶的话,本可是会真得杀了你的。”
封离漠厌恶地远离,姬离思湿漉漉的手指,谴退男修、招来侍女,矜贵地一抬手,静待侍女用手帕净指上湿。
真讨厌啊,这种任人鱼肉、不能掌控自生的觉。
“求了又怎样,你会放过我?”
可怜,亦可恨。
有什么地方不对。
“仙君大人连求人都不会,活该看着同修沦落,让本来教教你,如何一条听话驯服的好狗!”
“什么仙界第一、不世之才,如今还不是本脚的一条败犬,好好瞧瞧自己现在的模样罢,神仙,哈,这就是自命清实则一无是的神仙,没了法力,狗都不如……你们全都该死!”
好在好在,封离漠心,好在受苦的不是兰,她那样矜贵的天仙,怎能受如此苛待?我便不同了,早已经千疮百孔烂透了的尊严,不在乎再多这一回折辱。
人承上一个供佛用的玉净瓶,姬离思拿起,轻笑着将两指余、手掌般长的瓶颈花,边递边癫狂地放声大笑。
……
“兰?”
“我!” 封离漠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抬与女人对视,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我顺你心意!放了她……”
未经修剪的指甲一次次野蛮剐蹭着脆弱,脚趾略,挤来时不带半分怜惜,封离漠忍着被陡然撑开的剧痛,直视狞笑之人,见她如痴如狂,心里愈发鄙夷。
姬离思瞧得发笑,将她踹个仰面翻,拽着她脑后发,把她甩到殿榻边,让她近距离瞧着她心之人是如何被蹂躏亵渎的。
兰倾绝的赤就在近前,模样无疑是她,可就算沦落至此,尘之仙也绝不会发这般呻,她就连与自己缠绵时也不曾多么失态过,怎么会这般,恣意、祈求、浪。
“看来不是无极元君,仙君很失望呢,本可以满足你,将真的无极元君带来……” 姬离思笑,只是吓唬,她倒真想这般,可惜王家世女太过宝贝那无极元君,无论如何都不肯给自己,她能破天荒送来这现任尊,姬离思已经觉得很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