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渐佳境,趁着她神思混乱、浑浑噩噩,蛇姬蛊惑:“好湿了呢,我们去好不好?很简单的,像这样,把手指一地、缓缓地,放我们的儿里……唔——!你看到了么?去了呢,你的手在自己的阴嘴儿,啊……我好舒服,你呢?你也一定很罢?哈啊……你骗不了我的,我们在一里。”
谁?”
好想……好想要……不,不行,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太贱了!
“想不想要我把手放来啊?~”
“不要啊?”
“、尊居然是二位的……”
躯的主人咬着唇,似乎在忍受一件十分难堪的事,须臾之后,方知她在忍受什么——湿卖了她,从心一直沟,滴落在石板上,与那里的冰凉为一。
“人家不似你,嗯……什么事都能扯到这种污秽事儿上来。”
“不然你以为谁有本事孕育我们这般天资卓越的姊妹二人?”琉璃一把推开挡路的杨遂之,对着天空一声哨,不多时,远有飓风来,一只张翅足以遮天蔽日的奇禽降在众人前,琉璃先一步上羽嘉的背,冲兰倾绝招手,“快些上来,咱们既然已经找到罪魁祸首,现在就回方丈山勾述罢,省得被人捷足先登。”
“不要……”
“住!” 封扶残与杨遂之辞别,一人踏上收妖平乱之路,既然名已无希望,还是趁早多捉些妖怪,把名次争得越前越好。
好难受,好想要什么来……
“不要碰那里……不要……” 封扶残虽然失去了的掌控权,然而魂魄仍然能与共,那令人战栗的酥麻一次次袭上她的神,叫她羞愤难当。她想抢回的控制权,然而每次一有这种想法,蛇妖便会恰到好地去她的阴,灭的愉悦将她的心智冲刷净,灵识之力溃不成军,实在难以集中力夺回。
蛇妖退来,只去拧她充血的阴。
蛇妖中指在肉之中来回动,每每碾过和阴时,都能引得封扶残的一阵颤抖。
可是……唔……这里好……
“那神仙般的人同你说再会呢,再会,哈,再会~她是不是也瞧上你了?”
二人通,封扶残的想法一丝不漏地传蛇妖脑海,拨阴的手加了速度,封扶残呜咽一声,烈的难堪让她夺回了一丝控制,蜷成一团,手却仍旧不受控地在摸泛滥成灾的私。
蛇姬控制着封扶残的手,先是自了一阵乳儿,直至把淡粉的乳尖得通红,她才缓缓往摸去,指贴在阴,没命地了十几,涌一大亮。
不知名的山之,封扶残赤躺在被法力削成平板的石块之上,躯扭动。
“停?自从被你关在断剑里,我真是受够了禁的苦,得了肉,可不得好好发发,哪能这么容易就停?你可是答应了让我控制你的一个时辰哦。”
难以想象,在平素宽敞的男服饰之,竟掩藏着这般玲珑有致的躯。
……
“去这么快?可真啊。”
酥两手可握,纤腰曲线畅,往,一双玉紧夹,心互相挤压研磨着……
“哎呀呀,我们的小散修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么?反应这么大,是不是想她你的同修啊?”
“不、不要那里,好怪……唔!停,停来……”
酸,麻,极致的酸麻在横冲直撞地叫嚣着,蛇妖越肉,封扶残越觉得空虚、奇难耐。
兰倾绝坐上去,回望一依旧沉默寡言的封扶残,看着对方的脸,她的心不由都柔几分,临走时,还主动同她了句再会。
好
“污秽?哈,我瞧你倒是享受得不得了呢,你们这些修仙的就是喜是心非,吃了我半颗妖丹,还是这么的假正经。”
杨遂之一惯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兰倾绝迟迟不说,琉璃见她有恙,快人快语地替她答:“还能有谁有这本事?当然我们的母上——荼靡尊啦!”
俯瞰过去,短发女人在石板上扭成一团,的快活令她的面庞布满红霞,平增几分妖媚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