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太大了,会被撑坏……去,钟灵毓,给我去!”
“与六界……作对?” 钟灵毓愕然。
封离漠坐起,玩心大起,轻不轻重不重地几膨大到手掌难以握全的阴,张噘嘴,朝阴端来的粉花尖儿气,白玉般的抖了几抖,在掌心动得愈发
“嗯……” 肉离开时,与摩生一丝快意,花闭合,封离漠松了一气,蹙眉,斥责她的话还未来得及说,一次撞击便接踵而至。
“我不想当什么护法,况且我心已破,也没能力去当什么护法,你该知,我真心想的其实是……”
钟灵毓狠狠一回腰,封离漠被撞地倒回榻上,摇得似拨浪鼓。
封离漠呵笑声,迷离的眸中倒映着轻蔑:“有何不同?不都是匪豪盗,谁又比谁清。”
生怕她逃走似的,手掌托在她大底侧,肉又急又重地来,与她贴合得亲密无间,阴每一心悸的动,都能通过褶皱准传达给封离漠。
法力回来后,封离漠再说这些大逆不的话时,格外有底气。
“我同她不一样。”
着自己的阴渐渐变大,它破,将仄的甬撑得越来越胀,直到形成充满自己的形状,封离漠惊一声,那儿还在胀大,又又的一条,阴快要被撑得裂开。
不等她说完,封离漠手指堵着她嘴,轻嘘一声,打断:“连护法都当不了,怎么敢夸海说对我余生负责?我的余生,可是要与六界作对的。”
“涤六界不平事,抹杀伪仙,改写天规,还后世一个太平安康之所在。”
“多得是人抢着对我负责,这些空话,我早就听倦听烦了,” 封离漠撑起上半直视她,右手划过冰冷女的面庞,起她的巴,迫她与自己对视,“你天界是定然回不去了,我缺个右位护法,你肯任么?”
“我会对你余生负责。”钟灵毓哑着嗓,之火快要将她的理智烤。她那么郑重,像发一个必然不会违背的誓言。
钟灵毓用余的法力,长了阴,使之变成完契合她阴的,以此区别于练红尘。她要给予封离漠不一样的验,好向她证明,她不止是仅懂得依样画葫芦,她也能独自想些取悦她的新鲜,且她的床事功夫,不会比那些人逊。
稍稍清醒些,她才发觉,面前之人又与以前有不同,之前她冷虽冷些,上却并未现过前这般的邪气。她历经了什么?
“好,它在……”
钟灵毓眸光闪烁,她低去吻她的手背,顺着手臂亲上去,再而是颈窝、脸颊……她如同凡界的忠一不二的信徒,虔诚地吻着她的神明,终于到嘴唇,她浅浅着两片粉,一边用尖描摹它的形状,一边沉腰着她的。
“不许动。” 封离漠命令。
“去它的绝,去它的天,为你,纵又何妨?”
“没与旁人过?” 见她摇,封离漠息着笑,“花招儿还多,” 她伸手,握住那又白又长的一,上轻柔地动几,便闻钟灵毓倒了一气,主动腰过来。
钟灵毓双手支在她两边,静静看着她几近崩溃的神,咙动了动,柳腰轻抬,将硕大的阴离了她的肉。
“你若肯追随我,我便封你为右位护法;你若惧了,便从我上去,穿好衣裳,寻一无人山谷,当个避世的逍遥散仙去罢,我保证他们无人能找到你的落。”
“唔!太了……去!好胀……”
钟灵毓果真不敢再动,咬着唇红着,可怜兮兮地望向她。
细腻的过于炙,结合之际,得封离漠失了神。
”
“我还能失去什么呢,我已孑然一,我只怕你厌了我——没有法力的无用的我,怕你不喜我对你有。”
到底是新手,没苍蝇般在里面动了一阵儿,钟灵毓始终不得要领,急得汗浃背,玉珠从额落,滴在人脸上。
钟灵毓压腰的动作一顿,咬唇,银丝瀑布倾泻,遮住了她的表。须臾之后,她的脸从白发掩埋中逃离来,非一般的歉疚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