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三丰如此批评灭绝师太，纪晓芙心中颇有些不忿，毕竟灭绝师太是自己的师父：“张真人虽然年龄长了，但师父是峨眉掌门，他怎么的用这种语气和师傅说话。”

“那日在武当山上我也看到了杨逍……那，那。”纪晓芙说，“他似是

纪晓芙此时更是心惊肉，心乱如麻，“那……那……”她支吾了片刻，回过神来，问：“那张真人怎么说的？”

接着灭绝师太沉默半晌，说：“张真人又问我是否和教有私仇。”

纪晓芙“哦”了一声，在心记住了。

“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能看得清的却也是有的……武当张翠山同天鹰教的那个妖女成婚，张真人却也没说什么。我与张真人去少林讨要九阳功时问过张真人，他说正邪二字本就难分，特别自居名门正派的话会把旁人都看小了。”灭绝师太说。

“当年师祖郭襄遗志是驱散我华夏的异族人，而目前虽然我不想承认，教却是驱逐异族的主力。”

然后灭绝师太说：“君那个孩……不堪重用。”她说完后摇，“我从静那里得知了石观音事件中杨逍不知为何手助了你们，还救了君，然后君特地来告诉我，说你的坏话。”

灭绝师太却不以为意，竟直接笑了，“张真人武林第一，与师祖郭襄为同辈，若辈分，我比武当七侠还小一辈。”

“好吧。”纪晓芙说，那她岂不是比武当七侠小两辈了，怪怪的。

她此前知灭绝讨厌教，但没想到杨逍和峨眉还有这么个事。

灭绝师太继续说：“多少年，我始终不能面对这件事，我只教威胁武林，我们需要铲除教。他日张真人听后只是叹气，但我却到羞愧万分。”

灭绝师太苦笑一声，摇：“我知你们和杨逍有旧。”

灭绝师太摇：“你师叔和杨逍比武落败，倚天剑被夺，接着杨逍那又将倚天剑丢在地上，说倚天剑好大的名气，在他中却如废铜烂铁一般。”她说到这里后长叹一声，继续说：“师兄格刚烈，当时本就比武受伤，一气没提起来就当场被气死了。”

“师父……”纪晓芙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的师兄，也就是你的师叔孤鸿曾经和教杨逍比武。”灭绝师太说。

“嗯。”纪晓芙说。

纪晓芙赶紧调节表，问：“师父……接着呢？是不是师叔被教的杨逍给……”

她这才明白灭绝师太说的是石观音的事，看起来自己的私还没有被发现。

纪晓芙脸顿时变了，心惊肉。

灭绝师太皱眉：“晓芙？”

灭绝师太说：“他看我心静不对故有此文，而我和教……的确是有私仇。”

“说。”灭绝师太说。

纪晓芙心神大震，以为自己的私被发现，直接跪了来。

纪晓芙犹豫了一，说：“师父，其实有一件事我瞒着您。”

纪晓芙不敢评论，只好支支吾吾地应了声。

纪晓芙听了后更是心里有些不忿，但因为灭绝师太此前已经有言说自己是张三丰的后辈，于是她只好问：“张真人何此言？”

灭绝师太继续说：“但教诸人行事过于狠辣阴毒，所以为我们所不齿。”

纪晓芙愣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