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跪两个时辰,四个时辰后再走。”顿了顿,他敛眸转,漫不经心地开继续:“如果再乱说什么,当心为师罚你跪一个月。”
苍云隐脸不怎么好看,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偷看别人洗澡你还有理了?”
说着说着夏的脸开始红了,她认真地盯着苍云隐的睛:“我喜师傅,是那种很不同的喜。”
“疼了就好,也能让你长长记。”苍云隐这次意外地没有多说什么话,不过一句话一开,让夏哭无泪。
夏一直看着他,听到这话之后连连,用带着惊喜的语气急忙回答:“疼了!师傅,已经疼得快断了。”
“再跪六个时辰。”
苍云隐脚步没有停,他仿佛没有听到夏刚才说的话继续走着,从到尾只留了一句话。
他面容生得清冷,眉目间总透着一让人觉得疏远的凛冽,此刻他就这样立于竹屋门,后是天衍宗的青群山,其间有岚萦绕,衬得那素净的白衣愈发飘逸,让人不由生起了在一刻他就会踏碎虚空而去的错觉。
“还有,我已经十七岁了,若是在凡人的世界已经是孩他娘了,师傅别再说我小了。”夏一本正经,“师兄前两天才告诉我喜一个人是什么,我想了两天,终于知了。”
【恭喜你获得1好度,当前好度1。】
夏
“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夏这突然说的话一让苍云隐愣住了,他这次憋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来,训斥:“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因为我也想变得让男人喜啊。”夏理所当然的回答,眸亮亮的:“那样师傅就会喜上我吧?”
他目光清澈,问:“脚跪疼了吗?”
苍云隐这样一个人可以啰嗦到令人崩溃,修真界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是清冷俊雅,不苟言笑且惜字如金。但是真相只有由他养到大的夏才清楚,他其实是个话唠,一开便是止不住的啰嗦。
“在想怎么样可以嫁给师傅。”夏继续在刚才那句话上添柴加火,苍云隐一直把夏当个小妹妹甚至是女儿来看待,照这样去本就不可能刷到一方面的好,只能一路在亲上得意。只有这样直接地告诉苍云隐她对他的,才有希望转变目前这个无解的局面。
修仙之人多是清冷,他活了四百多年也未曾听过有哪位女修士这样直接告诉他想与他侣,却不曾想他养了十七年的小徒弟会这样与他说这种话。
“大师兄说,幻姬那样的女是个男人都会喜上,所以我就想仔细去看看她究竟特殊在哪儿。”夏认真的解释着,“关键是我看师傅您也欣赏幻姬的样,所以就去看她洗澡了。”
就在他刚刚踏这竹屋的一瞬间,夏提了的声音就从屋传了来,她大声:“您就是罚我跪一百年也没用,我就是喜您,不想您的徒弟,我想大师兄的师娘!”
苍云隐微微蹙眉,他天赋超群,二十岁筑基,修真之人筑基之后容颜不老,他的这幅容貌便一直维持在了二十岁的样。片刻,他面上神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安定澹然。
这话着实是荒唐,但是偏偏她的语气太过定,让人也忍不住想去思索这话中的深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