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到一阵晕目眩。

霍因海默的上瞬间爆发烈的黑暗气息，那种气息要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死灵法师可怕的多。

面对霍因海默的嘲笑，伊祖尔表依旧淡漠，他淡然回答：“是。”

原来地狱里不是教会所说的都是邪恶低贱之么？鬼们，居然也有自己的神么？神？那是怎样的概念。是信仰，是绝对的权威，种族的创造者和主宰者，即使你不信奉某个神灵，但也要尊敬他们……

“我不是神的对手，所有人都不是。”伊祖尔淡淡地说，“想凑齐当年的队伍现在是何等的困难，我不想再看到生灵涂炭了，我也答应了一个人，不让路德维希堕落。”

神……？这个词我以前从未听过，连描写地狱最可怕的书籍中都从未提过这个词。但是这个词本又是非常的易懂，所以我听了后瞬间就觉到了由衷的恐惧。

“你要杀了我？”霍因海默然变。

霍因海默久久地没有说话，然后他的声音带着嘲讽，“那等你附的这个圣骑士将灵魂献祭，是否百年之后，你又成了他？”

我的心里有些复杂。

“王已死。但棘手的从来都不是王，”伊祖尔轻轻地说了一个我到十分陌生的词汇，“神才是最可怕的。”

霍因海默好像被伊祖尔的表现鼓舞了，他继续说，“如今这世间只留我和你了，我低调了千年只为了逃脱神活去，你一定要帮我……”

“不，你不能这样。”霍因海默手中的灯笼落在了地上，他后退了几步有些急切地说，“伊祖尔，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兄弟，一起打败王，而神多少年来都没有对我动手，你不能这样……”

“神是不能直接降临人世的，除非有合适的载。”伊祖尔说，“当年光明教会的缔造者就是光明神本人。”

教会为人类所编织的，是何等的弥天大谎啊！

称伊祖尔，但我知我只是个叫伊祖尔的兵罢了。”伊祖尔不急不缓地说，“直到我成为堕落天使，我终于有了当初献祭灵魂中最的一个人的力量的一分记忆，那个人就是伊祖尔。”

“你还记得阿尔托莉雅吗？对，就是那个少女，你想知她后来怎么样了吗？她……”霍因海默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伊祖尔已经缓缓了他的佩剑。

我终于见到了巫妖的可怕之，也明白了书上所说的一个巫妖可以毁灭一个国家的真实。伊祖尔先把长剑刺霍因海默的膛，然后他倒了，化成为飞沙。然后那沙突然腾飞起来又组成霍因海默的人形，于是伊祖尔又杀了他第二次。

“对。”伊祖尔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的事一样，但所有人都知他没开玩笑，“因为我的记忆告诉我，你是适合神附的人。”

我无法评价伊祖尔的对错，那种适合神降临的人类应该是非常稀有的，所

霍因海默的惨叫声遥远的像是梦境里传来一样，墓地旁的荆棘上停着嘶鸣的乌鸦，这片墓地已失去了它们千年的守墓人。

伊祖尔淡淡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然后伊祖尔说，“我不是提里奥・冯・伊祖尔，从一开始，你就这样说了，所以，我现在承认你说的话是正确的。”

那是巫妖的真正实力。

霍因海默的笑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