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看到了什么啊。那一双睛,那一双充斥着腥凶的罪。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浑那个畜生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我不会忘记他睛里面投来的毒辣的光,它们就刻在我的心尖上,他的左上有一肉疤,这些我都记得,我从他手上挣脱的时候他的睛就印在了我的心上。电视里一模一样的睛,肉疤一模一样,像歪扭的月牙,紫红颜,格外醒目。只是没有蒙,他的谢,神里面有颓丧和维诺,就端坐在审讯室铁栏的后面,我看到了那睛里也有惊恐,他带着手铐,穿着蓝竖的囚衣,这罪该万死的人已经被刑之以法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记者在采访他。他也就一副罪有应得的神慢慢讲述他所犯过的滔天罪行。姜心瑶是个罪人,是个泯灭亲人包庇犯罪的罪人,说也应该刑之以法的。不是吗。
我的瑶心,我生死未卜的二,那个可怜的孩,我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她。最近姜心瑶太耽于自己的不幸了,沉溺于父亲病重及她忍辱献救父的壮举和自我怜悯之中,姜瑶心早就不存在了,似乎从来都不存在,我几乎都不记得她了,连她可怜挣扎的睛都忘记了。于是二就潜伏在我的血深,随时会涌遍我的全,不放过我上的每一血。
他说,这是我第三次犯罪,都是未成年少女。小女孩力气单薄,稚的很。我的老婆,他妈的千刀万剐的婊,跟我过了几年,还给我生了女儿,我是有赌博的习,父亲在的时候家境还好,后来他就死了,得病死的。加上我赌博运气不好,他妈的总输。于是我老婆跟外面一个收山木的伙计跑了。说是福建的,连婚都没离,就鸡飞打了,我借了钱去找,福建那么大,找个什么玩意。最后我是走了一天一夜才回家的。于是回家我就拿她留的那个女儿气,我打她,照死里打,她娘家的兄弟多,我不敢闹。谁知,那么屁大的娃,有一天晚上就不见了。井了,死了,捞来时脸面浮,都泡成白了。该死。于是我只好跟我老娘生活,她总哭,骂我,日过得烦。邻居有一家生了五个女儿,我妈的听力也渐渐不好。女孩的妈有些傻,小孩她爹在外地矿上挖煤,一年才回家一次。我家养了两只猫,一只花的,一只黄的。那个最小的女娃没人带,六岁,还不该上学,喜我家的猫,就到我家玩。我妈待她也好。有一次,我妈上山,那小女孩睡着了,黄的猫卧在她边,我去的时候,猫吓跑了,她却睡的正香。我也不好过,谁都我的脊梁骨,也讨不到媳妇,谁会跟我这种人。于是,我就动了邪念。我就扒开她的,她的很脏,看起来很久都没人洗了,面很,我的女儿要是不死,也就比她大两岁。我没有女儿,我的女儿死了,跟她娘一样该死。我也好久好久没那个了。除了老娘,不会有任何一个娘们多看我一。于是我脱了自己的,上去她,她太小了,被我得大哭,可就是不去。我也很气恼,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我吓唬她说,她再敢一声我就掐死她,于是我就掐她大上的肉,她就真不敢哭了。于是我就用手指她的面,往深里,我看来她很疼,都血了,她很疼却不敢哭声音。我觉得很过瘾,他妈的女人,也只有这种几岁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