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没用?忍不得疼受不得苦怎么能满足的了我时不时冒来邪恶的施。”看到小棒一缩一缩的双肩和的冷汗,小兔轻轻的嘲笑,像是玩上瘾一样,一边冷冷的训斥小棒一边用指甲更加努力的抠挖起来。
“君当如磐石,妾自似蒲草,磐石无转移,蒲草永相随。思化绳索,层层绕君,绳去痕还在,盼君长相思……我没说错吧?”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边拉过一把椅坐,小兔像学习的学生似的眨着无辜的大睛问我。
小棒刚刚洗漱过的发带着湿意,晶莹的珠顺着发梢往滴落,划过脸颊,顺着的锁骨白皙的膛往消失在低腰宽松式的仔里。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定会是一个很火爆的清晨,帮小棒说上任何一句话都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而已,所以,坐在餐桌上看今早的晨报是最好的选择。
小兔堵在洗手间门小棒没办法去,只得站在那里,站在那里无所谓,让他不安的是小兔着火的神充满侵犯气息的盯着他上打量,我发誓如果神能杀人小棒铁定已经被凌迟死了。
面光着上半正在洗漱的小棒。
“小兔。”合上报纸,我抬起看着忍着疼痛和委屈的小棒,终于轻轻唤了一声,我知这一声就可以让小兔住手,就可以让小兔读懂我话里的警告。
我知小兔的习惯,踹门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太多,这小妮的习惯从来都是用脚丫去开门而不是用手。但是这次踹开门看到的景象很显然让她超级不满。
很显然被吓了一,小棒直起手脚无措的站在那里。
终于走上前,小兔长长的指甲直接嵌小棒前几日因为捆绑被勒的红痕上。
我都不知小兔竟然这么有耐心,半份报纸都快看完了,小兔还是站在那里盯着小棒审视来审视去,态度傲的像是在上老佛爷。
还嫌不够似的,小兔的指甲尽的撕扯伤努力让它变得更深更大更长,不一会儿指甲上上就血迹。
不敢反抗,小棒闷闷的哼一声努力站直颤抖着看小兔戳他肤的长长指甲。
顿住,半晌过后小兔嘴角一抹无所谓似的笑,把手收回来,在浣洗池洗掉手上的血渍,回过满意的瞧了瞧小棒膛上她“创造”的疤痕,轻轻的嘲讽的走来。
一直被那种神打量,小棒的脸有发白,更加的窘迫起来,求救似的瞅了瞅我,看我的样终于绝望的又把目光收回来两看着脚尖前的那块瓷砖惴惴不安。
对了,白皙的膛上那一前一阵捆绑过的印记还没有彻底消散,这几红痕更是让小兔睛变得冒火。
我从来不留这么长的指甲,但是不代表我不知这么长的指甲收拾起一只不敢反抗的狗来有多疼。
小棒的抖得更厉害了,一缩一缩的尽量让自己减少痛苦,咙鼻翼终于忍不住疼到轻声哼了起来,从额上嘀嗒来的分不清是冷汗还是洗漱后的渍。
“在泰国待一阵,没把祖宗的东西忘了啊,可喜可贺袄~”像是和蔼可亲的老师一样摸摸小兔的脑袋,毫不吝啬的送上赞,然后……突然一把拧过她的耳朵,我拽来拽去拽来拽起,“跟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