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二哥,小小一到晚上肚就会痛呢,你说这是怎麽回事呀?”风小小正拿著给他爹抓好的药包迟迟不肯离去。“把被盖好就不痛了!”馨玉跨门,冷冷的说。
“你大哥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吗?”馨玉突然窜来蹦到慕言面前,“你怎麽一女的矜持都没有。”话是责备,说在嘴里却是另一番觉。
慕言放手里正分类的草药看向她,“你怎麽来了?”馨玉举著自己的手指,伤冲向他,“呶,我的手破了,找你。”慕言拿药粉和布条手上轻柔的帮她包扎,风小小见状没趣儿的走了。
馨玉猛地一把搂上他的脖颈,剪刀的锋芒划过她的耳边,血珠缓缓从耳廓落。“快起来,你受伤了,我帮你疗伤!”
“不要,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不然我就没有勇气再说了。”她紧了紧双手,“自我生就不能和男接,碰到他们我会哭会疼会晕倒,他们都说这样是为了找到我的真命天,直到遇见你,我才会到这种觉,‘原来就是这个人啊,我终於找到他了。’我就是抱著这样的心来喜你的,我要嫁给你,这辈也只能嫁给你了…”
“为什麽答应娶我?”馨玉坐在他边的竹椅上,窝在他怀里。“从未见过你这麽大胆又这麽喜我的女,被你告白的那一瞬间,便想娶你了
书房里,慕语大笑,“这奇女,居然能把你这块大木拿!既然如此,那我这当大哥的便择个良辰吉日,你们便成亲了罢。”
馨玉抬起,泪光闪烁的看向他,“你说的可是真的?”慕言嘴角扬起笑容,“君一言,驷难追。”
慕言看向自家大哥,由衷问,“大哥,您真的愿意她嫁给我吗?”慕语闻言一愣,转而笑,“本来就是抢来夫人的,你我谁的不成啊,这丫太闹人了,还是你适合,能改改你那沈闷的。”
慕言装不住的笑来,著她的小脸,“你呦…”
商定了一些事项,慕言告退。慕语站在窗前负手而立,轻轻发一声轻叹。
馨玉被人用劲拽来,慕言却伸手阻拦,转而搂过馨玉在自己的边,“她是我未过门的妻,我们想什麽不行?”跑来的众女顿时皆无语,都只觉自己一颗心此时摔的细碎细碎的。
儿家眷在此扎,一住就是几十年。
馨玉早就习惯跟九个哥哥撒哄父皇开心,她抱著他的胳膊晃著,“你别老说我,笑一个给我看看嘛,最喜看你笑了。”
问诊室冲几个没事就在不远来回溜达偷窥二少的女,领的就是刚才要走不走的风小小,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厉声质问,“光天化日之,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什麽?”
“你喜她?”馨玉拄著巴端详著他的俏脸,桃花、鼻梁,好看而不女气,漂亮而不阴柔。“不喜。”慕言打好布结,拿起小剪刀准备剪多余的布条。
兄弟俩都能文能武,慕语主外,慕言敛,只愿坐镇山寨,还学得一好医术,没事给寨里的人们看看病抓抓药。
慕言正在医堂里给风叔家的闺女抓药,只见风小小著嗓音围著他前前後後的转,馨玉站在门翻著很是不满,心一横,闭著睛用小刀在手指上划了一,“好痛哦…”她憋著泪就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