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绿谷问。

荼毗愣了愣：“想成为英雄？”

“是我自己训练过后自燃了的。”荼毗说，“倒也不是说他要杀了我，他只是对我期望过，对焦冻也期望过……”

“但你现在的哪件事像是英雄应该……”荼毗说了一半后就自己截住了话，没有再说去。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你……”荼毗深

荼毗闭上，“你不能把一切都看的这么理所当然。”

“你想在上的英雄落神坛，你看到了，那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呢？”绿谷歪了歪问。

“……我觉得我说这些你都知了。”荼毗突然了有些颓然的表：“自后来我是越来越不知你实际在想什么了，虽然我觉得安德瓦不能死，但在你看来谁都能死的吧，无论是安德瓦、死柄木吊还是其他人，都是可以死的吧。绿谷。包括我。焦冻除外，他对你终究是特殊的。”

绿谷没有说话。

“嗯。想成为英雄是我最初的理想。”绿谷说，“其实吧，我后来发现这个理想，我还真的没变过。”

“啊，你发现了吧？”绿谷笑了笑，起，“我过去想当的英雄是欧尔麦特那样的英雄，而我现在相当的是我自己认为的英雄。说到底我所的一切终究也不是为了自己的私，不是吗？”

“你果然是为他说的吗？”绿谷说。

“So？”

“但是，但是啊荼毗。”绿谷转过来，冲着荼毗微笑，“我是绿谷久，我仅仅是绿谷久，不要将我框在任何份上从而去什么定义……我理智、冷酷、残暴无，我也承认，但这都是我为了达到某个目标而采取的手段罢了，但是，你们是包在我最后的理想里的呀。或者说，”他伸手拍了拍荼毗的肩膀，“你们存在的本就代表着利益。”

绿谷微微皱起了眉。

“而且，他当初那么恨安德瓦，其实也是有着绪转移的愿意的。”荼毗叹了一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绿谷，而且现在如果焦冻真的杀了安德瓦，你的手把No.2英雄给杀了，对你会造成多少影响你知吗？你现在可是黄金之王了绿谷，黄金之王！”

“哇哦，你这是在给他说吗？”绿谷带了嘲笑：“我记得他当时差杀了你吧。”

绿谷终于放了笔，他注视了荼毗好一会儿，然后说：“你还记得我最初的理想吗？”

“不是！”荼毗有些气急败坏，“他生死与我无关，他即使是死了我估计也就是慨一，说不定以后会给他上个坟什么的，仅此而已！但焦冻不同！轰冷也不同！”

“……但为了梦想到这种地步，比起单纯的犯罪来说更可怕吧。”荼毗喃喃地说。

“我当然明白，”绿谷安抚的绪来：“事实上理说，都站到我这个地位了，我该把一切都当可以交易的筹码，只要能够得到足够利益，任何筹码我都得送去，这样才对。比如你刚刚说的谁都可以死这一。”

荼毗继续说：“焦冻不清自己对安德瓦究竟是什么，其实他这些年来对安德瓦的恨更像是一种惯，他早已经不恨他了，只是习惯的去恨而已。”

役了，他现在只是轰炎司。”荼毗说：“不再是安德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