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从小大哥就拿女四书给哀家看,说这样才能嫁得好人家,哀家却是怎麽也看不去,後来读了孙武兵法,觉得十分有趣,这才肯看书了,大哥也为我疼不少年。」
皇后靠过来,摸摸他脸颊,又:
「娘娘喜从军,更胜治国麽?」
用在了床第之间取乐。
「娘娘什麽都是一等一的。」
安栖逸看得心发,挥去黯然,亲亲她额:
皇后退後几步,又支着巴看他许久,:
「你肤白净,而锦绳鲜红,当真是秀可餐。」
「先皇陛........待娘娘好吗?」安栖逸问。
不知拉了一什麽,安栖逸从空中缓缓落地,皇后走来他前,手绕到他颈後抚摸两,全绳结便松脱而落,果然绑缚得极其巧妙。
「那倒不是自夸,你瞧这戏君阁,里所有的机关,都是哀家亲手设计的。」
安栖逸听她总是提及两位兄长,语气中还淡淡的笑意,不禁有些黯然,:
「大哥二哥确实不错,可我比他们更好。」
皇后走到床榻边,拨着一个小铜片,便看到四床上的铜铐接二连三,喀喀喀喀地锁起,那便是上次将安栖逸铐住的玩儿意了。
「只可惜,我後来年岁大了,形渐显,二哥说男有些无聊的自尊,我若当上将军,不能服众,这才嫁给了先皇。」
不只学识渊博的闾丘先生,还有那两位名闻天的大哥二哥,围绕在皇后边的,都是极度的男,他哪里比得上,恐怕努力三辈,也构不上他们的一只脚。
安栖逸知自己是唯一来过这戏君阁的人,涩意全消,喜悦涌上,:
「大将军与凤宰相,都是人中龙凤。」
皇后替安栖逸披上锦袍,拉着他到床榻上躺,又脱去军装,只着里绸衣,偎在安栖逸怀里,目中怀念之。
安栖逸想起那两个面首,不由自主浮起皇后狎玩他们的画面,心一涩。
皇后握住他的手把玩,:
又:
以皇后的脾,怕是以为皇里很有趣,不然就算皇上旨为后,她也未必就不敢抗旨。
「真是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他轻轻搂住皇后,问:
安栖逸是由衷的佩服。
「微臣什麽都瞒不过娘娘。」
「莫要乱想,除了你,没有人来过,那女也只是领你到密,之後便是哀家接手。」
也难怪她不为自己相貌自卑,一个比宰相更聪慧,比将军更英武的女,自是气度非凡,哪里会在意外表残缺这种小事。
「我赏够了。」
皇后忽然转过来,用独瞧着安栖逸,里光烁烁,自信中竟还有些撒之意。
「自然是的,娘娘是天最好。」
「其实是不错的,他为了拢络我大哥二哥,什麽都给哀家最好的,也有一阵,哀家这让他觉得新鲜,我俩得不错,但後来,
微臣愿意(十五)
「戏......戏君阁..........」
「穿这军装,将你绑起,让哀家回忆起在军中时拷问要犯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