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爹帮你买个小官。」安老爷这麽回答。
安栖逸也不急,他人如其名,就如栖枝的鸟儿那般安逸,只想着只要自己肯努力,终有考上的一日,不能读书的时候,他就叫来那些包打听,听听街坊趣事,当然,还有大小政事。
除了不许他远游,父母对他十分纵容,因此安栖逸养了几个包打听,随时跟他回报各种时事与民间疾苦,他自知自己没有多少才学,但却会很认真地思考,为一国之君,面对那些问题时该如何对治,那思考的过程很有意思,有时或许不一定有答案,但却让他的生活不至乏味无趣。
别人家的长是扛起家族,安栖逸却打生起就像女儿家被呵护在手心,什麽都不缺,因此倒也不求功名利禄,无意仕途,对於政事纯粹只是於兴趣。
後来安夫人又得二,安老爷便尽心教育这两个弟弟,完全将安栖逸当佛来供,吃好喝好,任他想之事,只担心他,不让他远游。
他弱冠那年,先皇驾崩,传位给还在妃肚里五个多月大的遗腹,便由当今皇后暂理摄政。
接来,又连着两年落榜。
「孩儿要参加科举。」
他心里又是艳羡又是好奇,更是决心要见到她,到得第四年,终於给他考上了。
,但却因幼时弱,父母心疼他,只求他平安健康,并未要他学商。
「科举!念书伤神劳心,不可不可。」安夫人摇。
安栖逸生柔和孝顺,虽然向往名山大川,但不忍双亲忧虑,就安份待在家,遍览群书,最後钻研起治国之。
安栖逸的成绩并不如何,但连考四年是很稀奇的,当时的主考官闾丘先生便好奇问他原因。
他从不违逆父母,又非特别聪慧之人,别的考生悬梁刺彻夜苦读,他一日却只能看两个时辰的书,第一年自然是落榜了。
「你不可太劳累,一日只准读两个时辰的书。」安夫人让步。
「爹,娘,孩儿想仕。」他对父母。
安栖逸容秀丽姣好,又对父母很是贴,平日他没有什麽要求,此时脸上请恳之,疼惯他的安老爷安夫人上心了,对看一,只好同意。
「寻常富家弟要仕,只
也就是在那时,他生了想见见一国之母的心。
让他惊异的是,那摄政皇后的手段,一年比一年锐成熟,步得飞快,彷佛天生就是当一国之君的人才。
皇后无,却很贤能,代任国事条条有理,雷厉风行却不暴无,引起了安栖逸的注意。
其实经过大夫多年细心调理,安栖逸虽不如常人健壮,但也早已大好,只是安家二老他惯了,还是将他当成当年的病弱少年,连他尚不想娶亲也不勉,反正两个弟弟都有了嗣,安家不愁无人传宗接代。
「孩儿求父母成全。」
每回,皇后的置,都让他很是惊艳,一个女能有这样的作风见识,让安栖逸万分钦佩,每听到她一件事,他的心就被她引一分。
安栖逸拒绝了,哪怕自己无才,也不能让人看不起,尤其是她,那个万人之上的国母,只要自己有站在她面前的机会,那便是要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