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瑕见她满脸摸不着脑,更是不悦。
凤无瑕又咬她一耳朵,力有大,刘容痛哼一声,也不知他在闹什麽脾气。
「夫君轻些可好?」她轻声求饶。
他等了一日又一日,她却好像真忘了,他故意叫她小姊姊,想唤起她新婚时的回忆,她却还是无动於衷。
那汤药虽会使男失去生育能力,但功能仍正常,还有个副作用是使慾旺盛,倒是教两人更加琴瑟和鸣,鹣鲽深。
刘容仔细一想,新婚两年,她偶尔会与凤无瑕如此调笑,但他总是会回嘴「谁是你好弟弟」,她以为他不喜,往後便很少再说。
这人,是可能会离开他的,对他的好,自然也可能一并消逝,越是幸福,越怕失去。
刘容讶异,这些年来,她为凤无瑕箫
「都是妾,夫君总算承认自己是弟弟了麽?」她笑。
是以刘容搞不清楚,凤无瑕为何不满。
「我不能失去你,有二一女能延续凤家香火,已够了。」当时他答。
凤无瑕拒绝,又恨:
我心无瑕(番外:似狂)
「是怎麽了?」刘容柔声问。
「忘了何事?」
他本就极度疑惑,为何当初她嫁过来,会那样一心待他好,不念弟弟杀她前夫的血海深仇,又加之差失去她,猜疑兼惊惧,久而久之,交错积累,成了他心的毒瘤,饶是刘容十二年如一日待他好,也无法化解。
这教他如何能不恼怒。
不论用什麽方式离开,生离也好,死别也罢,无人能保证她会一辈留在他畔。
骂完却是去解了自己,那已然怒胀的长肉棍,压住刘容,双膝分跪在她侧,把那发红的炽搁在她唇上。
大宰相自控力极佳,刘容与他结缡两辈,少见他发怒,这世他唯一失控的一次,是九年前她怀了第三时难产。
「小姊姊什麽都忘了。」
刘容才明白,凤无瑕已她骨,视若命。
听夫君语气竟是有些幽怨,刘容不由得好笑。
她当初曾经承诺,满十二年那日,就要告诉他答案,告诉他为何会倾心以对,付无悔。
他恨恨地剥光刘容衣衫,重重啃咬着她锁骨,刘容以为是他服那汤药而动思淫,也没挣扎,只是到有疼,凤无瑕在榻上向来温柔小意,此时却连平日的「小」也弃而不唤了。
我心无瑕(番外:如癫)
「小姊姊无无义,狼心狗肺。」
「是谁先唤我好弟弟?又是谁先自称阿雪的?」
那次之後,凤无瑕便每月请御医替他紮针,佐以特殊汤药,压制了男的生育能力,九年来不曾间断,刘容不愿他这样牺牲,又劝他不动,便跟他大吵一架。
「不。」
凤无瑕本不想提醒她,他只觉得,若当初留容看重对他的承诺,那麽满十二年的第一天,她就会记得要跟他说明。
九年前难产,刘容虽福大命大,母均安,但却在凤无瑕心里留一个隐患。
凤无瑕把脸埋在刘容发间,咬她一耳朵,才恨:
然而距今已一个月,刘容完全没想起,要对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