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牧霄从冰箱里提一箱酒放到茶几上，“在哪儿不能喝？”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秦一舟笑笑，“说的是，虽然我们经常互相喂吃的，也经常抱在一起睡觉，但不妨碍我们只是朋友。”

        “不用了，”项景凌也一瓶坐，“你找回来的还能是个完整的人吗…”

        “朋友。”霍牧霄分别给三人夹了其他菜，“就像我对你们一样，我们在谈恋吗？”

        “你生活的地方也很乱很脏吗？”

        边喝边玩，闹闹，乔逸认真受着这氛围，即使窗帘全敞开，也让他觉得放松、安全。

        或许今天气氛很好，或许被气蒸得脑发晕，乔逸没把自己当成什么领袖的儿，而是以被宁云一手培养来的、无父无母的杀人机的吻回答：“我生活的地方只会更乱。”

        项景凌大大咧咧地说：“我说嘛，差以为你转了！”

着气腾腾的锅，项景凌边涮肉边问：“九区到底什么样啊？”

        “我帮你？”秦一舟撕开箱，拿一瓶酒坐在沙发上。

        心里那压抑很久的陌生觉找到可以安放的舒适区，乔逸松一气，安心吃火锅。

        “能喝吗？度数不。”这次霍牧霄没阻止他喝酒，反倒开一瓶递过去。

        “啊？你不是独吗？”项景凌看看霍牧霄，诧异地问：“竞争很激烈吗？”

        项景凌接话：“我没亲你嘴，明明是脸，那也不叫上床，说得太骨了吧。”

        卓玄：“那二位这是？”

        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得过去的卓玄余光瞥了秦一舟，说：“对，就算亲过嘴上过床，也不妨碍我们只是朋友。”

        项景凌早已忘了自己才是第一个脱过单的人，语气迟疑，“不可能吧…牧霄？你不是不喜omega吗？”

        “那怎么能一样！”项景凌忿忿：“说不定还能让我抓到那个骗。”

        乔逸想想，接，“谢谢。”

        手打偏，暴位置后被人一枪爆，霍牧霄放手柄，没有一不耐烦，反而带着些连乔逸都能看来的愉悦。

        最终，五个人以各自最舒适的姿势围在茶几前，乔逸坐在沙发最左边，接着是霍牧霄、秦一舟、卓玄，最右边是项景凌。

        “很乱，很脏。”

        乔逸侧看看他，竖起耳朵听，没有参与对话。

        听过许多看过许多的乔逸将自己与alpha的关系定义为上过床的同学，霍牧霄说是朋友，那便是上过床的朋友，这种事在九区随可见，丝毫不避讳，没想到中央区也是一样的。

        秦一舟盘里添了一片绿油油的菜叶，霍牧霄夹给他的，他毫不在意地吃掉，一字一句：“要是再一步，那就不好说了。”

        霍牧霄夹走涮好的肉放到乔逸盘里，这一举动惹得项景凌和卓玄相视一，卓玄着巴，说：“没想到你是第一个脱单的。”

        乔逸抿了抿唇，凑过去轻声问：“他怎么了？”

        饭后，卓玄提议去酒吧，锦堂整改后迟迟未开业，四人已经有段时间没去玩了。

        霍牧霄跟他轮换着玩，他玩的时候霍牧霄喝酒，霍牧霄玩的时候他喝，酒过三巡，项景凌开始哭诉锦堂的omega有多狠心。

        “我们没有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