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妈，怎么了。”

        “我看你恢复得不错，”顾回苏手往伸，“省力气，我们别的。”

        零碎、混乱、有违理的画面纷纷涌脑里，叶紫猛地坐起来，抓住始作俑者的胳膊一咬去。

        叶紫觉自己要死了，惹上这么个神经病。

        顾回苏她说了很多话，但好歹是放过她那了。

的语气，“怎么？我爸没碰过这儿？”

        叶紫看着顾回苏离自己越来越近，绝望地闭上，带酒气的挤她嘴里，痛苦之际她想，权当被狗咬了。

        啪一声，叶紫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她气极了，剧烈起伏。

        叶紫将他想象成假阳，试图一时逃避，可顾回苏很，总在这种时候恶劣地让她回答“谁在你”，一把将她拉回恶心的现实里。

        第二天睁，看看陌生的卧室，叶紫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一只胳膊横到她肚上。

        她总算松一气，就这么睡着了。

        将脸埋枕里，麻木地容纳他，没多久，顾回苏去在她肚上，没再来。

        叶紫挣几，没挣开，气息不稳地喊：“我还要脸什么？我就算是你爸的狗，你也得看看他脸吧，顾回苏，你还是人吗！”

        “好了，都了。”顾回苏无所谓地笑着，“房里装了摄像，视频我好好存着，只要你听话，就不会去。”

        顾回苏本来就是疯，现在喝了酒，还有什么是他不来的，她不想死在这儿。

        其实对顾回苏能听她的没抱太大希望，可实在太不舒服了，顾回苏再不停，她就要昏过去了。

        顾回苏握着她手腕一扯，叶紫便整个人趴到他上，腰被扣住，顾回苏不要脸地蹭她，“狗哪有你叫得好听。”

        他没喝醉，至少没喝到不省人事，顾回苏清楚他自己了什么，且对此毫无歉意。

        她嗓都哑了，浑疼，不知过去多久，顾回苏着她颚，警告：“别咬，别躲。”

        顾回苏很久，堪比没有温度的假阳，可耻的是，无论她心里多恶心多抗拒，本能是她怎么也违背不了的。

        叶紫疯了似地打他，顾回苏抬，将她压在，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只胳膊都牢牢在上方。

        “顾回苏，回苏，我错了。”她抬起腰，蹭他，“我叫，你…来吧。”

        顾回苏彻底醒过来，抓住她即将第二次挥到脸上的手，“上瘾？给你脸了？”

        “你―”

        “忍着。”

        “顾回苏，我叫，你别动我。”

        叶紫塌腰，躲避他的碰，“我叫。”

        顾回苏反反复复折腾她好多次，跟电动达似的，后半夜她受不了了，夹夹他的腰，声，“停吧，好疼…”

        叶紫瞬间像被针戳破了的气球一样了劲儿，顾回苏她的脸，“不用摆这幅要死的模样来，你也知我喜新厌旧，说不定过些天我就腻了。”

        顾回苏没再碰，右手越过她拉开床柜屉，叮铃咣啷翻找着什么，然后不耐烦地嘟囔了句：没有。

        在她小声叫来之后，顾回苏还算温柔，摸她、她、照顾她受，叫她名字，也她叫他“回苏”。

        “回苏…真的很疼。”

        “嘶…”顾回苏收回手，支起，皱着眉睡朦胧地看她，“一大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