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说。”

        黎锦秀伸手想把琼白扶起来，“能走吗？”

        琼白勉站了起来，说：“没关系，我可以。”

        三人了咖啡馆，黎锦秀特意找了靠里的位置，接近员工通。

        “单。”黎锦秀将服务员递来的菜单交给琼白。

        琼白一脸痛苦：“……柠檬。”

        菜单上最便宜的东西，气泡特调柠檬，三十八元。

        黎锦秀知琼白的况，于是又拿回了菜单：“正好我们俩也饿了。”

        “费雪南、青柠芝士、油果开放吐司，一杯沃肯瑰夏。”他侧过问樊赤云，“小樊喝什么？”

        樊赤云严肃地说：“我喝不惯咖啡，对我来说就是苦和酸。”

        “那喝茶吧。”

        黎锦秀看了看，对服务员说：“再一杯冷萃白桃乌龙，请快一。”

        “好的。”

        服务员了单，先把本来就是成品的心和糕端了上来，黎锦秀示意了一，让她摆在了琼白面前。

        琼白明白了，黎锦秀是为了自己才那么多。

        “谢谢你，黎锦秀。”

        “快吃，别把胃饿坏了。”

        琼白也不矫，迅速地开始吃糕。稍微舒服了，她放勺，说：“前两天，李玫联络我，说汪屏安又犯病了，我去理了之后，她让我留住在了汪家，方便看着汪屏安，也看看家里有没有……”

        她看了一樊赤云，樊赤云一脸平静，料想对方应该不会大惊小怪，才继续说：“看看家里有没有脏东西。住在他家的时候，我就发现汪屏安好像在让人找什么人，今天他突然神匆忙地门了，我想着可能跟他上的事有关就跟上了。”

        “我打车跟着汪屏安的车到了一家小酒店外面，他带着三四个人去，抓了一个年轻女来，又开车去了另一个小区。那个小区门卫得不严格，我随便报了个门牌号就混去了，然后就看到汪屏安气势汹汹地带着他从酒店里找来的那个女了一栋楼，没多久又带了另一个女来。”

        “在楼，他们仨开始吵架。第二个女打了汪屏安，汪屏安打了第一个女，第一女死命地哭，我离得远，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楼上有邻居听见了，就探来喊：‘你们嘛，报警了啊’。”

        “汪屏安连忙拉着那两个女走了，最后开车来了这家店。”

        说到这里，琼白有难过：“今天打车都花了我八十多，还不知能不能报销。”

        黎锦秀失笑：“我给你报销。”

        琼白叹了气，：“那怎么能老蹭你，没事，钱财都是外之。”虽然很肉疼。

        “现在怎么办？”

        这时，吐司和其他两杯饮品上来了，黎锦秀：“你先吃饭，我来想办法。”

        琼白老实继续吃饭，黎锦秀抿了一咖啡想了想，然后跟服务员示意了一。服务员走过来，问：“您好，请问有什么事？”

        “请问你们的洗手间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