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你们是主人,你们在为自己劳动,不是为了雇主劳动,谨记这一即使以后有人想窃取工坊,把你们再一次变成雇员的时候,希望你们也能勇敢的站起来,把歹人拉台。”
姑娘们皆面郑重的着小脑袋,龙卿叹了气,她必须一次又一次的给她们灌输当家作主的思维。这些姑娘自小受到规训,认为没有雇主无法生存只是一种现,和认为国家不能没有君主是一个质的。她们之所以深信不疑,纯是被蒙蔽的太深了。
听罢龙卿的解释,大家有些懂了:“那儿几个商量一?”
“我们是主人……”
“这个我决定不了,你们熟悉生产,要招多少人你们自己是最清楚的,比方说准备喂养梅花鹿的草料,觉得养五十多梅花鹿每天光是准备草料要花去大半天,很累,那就需要招人了。大家一起刨木,刨木是个力气活,你们都去刨木了就没什么力改良图纸,手艺,所以需要招人替你们刨木,这样明白了吧?”
“是鹿茸血酒。”姑娘们的睛渐渐明亮起来,她们似乎又破开了某些笼罩着她们的阴霾。
既然如此,龙卿也可以利用这一,作为“上层人”的她可以反向驯化她们。
外“民主”的安排还是非常陌生,对于招人更是没有任何绪:“还是龙给我们决定吧。”
“可龙是雇主……”
龙卿走过去,自后拥住小媳妇的,双手有些不老实的在肉肉的小肚上了,的手令她不
“但是没有雇主真的能运转吗?我们连怎么买卖都不懂,也没法去纳资金……”
“这就对了,我能纳资金不是因为我的面怎样,而是你们生产的产品,只要你们产的东西好,谁去谈都是一样的,这不是我个人的人脉,是整个工坊的人脉,雇主之所以在你们里很重要,是因为你们都是卖烧鸡的鸡农,在三六九等的社会中你们于最底层,没办法去接那些上位者,这就需要所谓的“雇主”去接,但这不意味着“雇主”成为了你们的主人,“雇主”也只是另一类工人而已。这是结构的错误,你们的努力就是为了打破吃人的规则,所以不能胆怯。”
“不错。”
“那儿几个商量一,明日张榜招人。”
“那我问你们,那些富贵人家给我们定金买我们的东西是因着我的面,还是因着你们生产的东西?举个例,我拉到了两百瓶鹿茸血酒的单,顺利得到了几百两定金周转,这些富贵人家是看着我的面给的资金,还是看着鹿茸血酒本?”
“我们明白了。”
遥想人类现也不过几千年,期间驯化了不少家畜,但在龙卿里人类驯化的第一种家畜恰巧是人。人群的三六九等就是证据,底层人在上层人里其实和家畜没有区别,都是为了服务上层而生,小姑娘对上位者灌输的观念深信不疑也佐证了这一。
“除夕夜我们说了什么?我们都是劳而得者,雇主这种不劳得的东西本就是不存在的,我和清茗现在也是工坊的一员,与你们是一样的,从职务上看我们着招揽生意的活儿,清茗也在负责账房和纳资金的事务,这些事我们能你们自然也能,至于选什么人去由你们选举决定。你们是工坊的一员,对工坊的一切安排都有话语权,就算你们的职务是扫地,同样有话语权,你们不是雇员,是主人。”
“交给你们了。”龙卿见她们还是懵懵懂懂,走开几步又折返回来:“再重申一遍,你们今日从事的生产活动是由你们全权负责的,鹿场、车坊以及今后的纸坊,都是你们自己组织生产售卖,我最多前期会看着,后期交接给专门的人我就不负责了,工坊的资金能不能周转也是你们专门选举人去理。”
“清茗?”
虽说这半年来龙卿常常与她们说当家作主,她们是主人,但说到底,这些小姑娘对此是半信半疑的,她们打心里还是认为雇主很重要,没有雇主的工坊会解散,她们也没有信心去经营生产活动。
所幸的是,姑娘们思索了一番又重新找回了定,对龙卿说。龙卿,与她们安排了造纸的,画好了图纸,时辰转也暮了。龙卿着疲惫的肩颈回家,吃过晚饭后发现小媳妇还在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