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又有什么错呢?
“我们在一起很久,到最后,与其说是,不如说……不如说是恩吧。她帮助了我很多,我很激她……”顾念的嗓有哑,在午夜听起来深沉又孤寂。
她只谈过一场恋,认识的时候,对方已经是成熟稳重的样了。当然好,妥帖,冷静又克制,绪收放自如,一如对她的。
她有不好意思去看顾念的脸,对方好像总是在稳稳地接住她矫的负面绪,安抚她幼稚的敌意,温和地低歉。
她把泡好的茶递给温蔓,温声询问:“肚疼不疼?”
顾念轻咳一声,清了清嗓,“Christy是我的…嗯…前任。”
月乙方经验的她,脾气一向很好。发脾气在大多数场景都没什么用,该解决的问题总要解决。约炮怎么跟打工一样,都有个阴晴不定的老板需要哄。
顾念又用了力,让温蔓靠在她怀里,将手捂后,伸温蔓的睡袍,轻柔地用手掌摩小腹,舒缓着并不存在的不适。
为了增说服力,温蔓一手抚上小腹,又皱了皱眉。“第一天,肚好痛。”
温蔓的反应让她有些新奇,心的,觉得可又怜惜。面前这个女孩似乎有吃醋?或许和她一样,发生了关系之后,多多少少会有些在意的绪吧。
温蔓状似不在意:“是谁前任都和我没关系。”语气却比之前好一。
温蔓虽然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却很健康,长久以来作息颠倒,饥一顿饱一顿也没有得胃病,更没怎么痛过经。她想了想,依旧面无表。“痛。”
顾念顿了顿继续说:“我和她大概半年前就分开了。”她睫微颤,又咬了咬唇,似乎是在想怎么组织话语。
顾念看着她这一套生的表演来,人蹙眉,还好看。
温蔓整个人放松,缩顾念的怀里,却还在嘴“再说吧。”
灯光,显得脆弱又迷人。
顾念把温蔓揽到侧,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
温蔓坐姿端正,全肌肉紧绷,宛如正在参加一场商务会议。表和语言都散发着不想理人的不快。
温蔓还是不理她。
“那段已经画上了句号,只是有太多习惯的细节需要更多的时间。”
“讲重,谁要听这些。”温蔓也不是因为生气,故意想打断她。她其实很想知顾念的过往,只是旁边这个陷回忆的女人,似乎有难过。
她先是起来给客房服务中心打了电话,要求对方送了卫生巾与棉条,又在外卖件上单了一次,再起床烧了,给温蔓泡了杯Ginger tea,虽然她一向不太相信生姜能治痛经,但的安剂效应总是有的。
顾念果然笑了笑,底那些黯淡的雾霭散去,语气也轻松了,“重就是,我真的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神真挚又诚恳,脸上写满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