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妖輕輕鬆鬆拉住白菜的兒,白菜知自己不過他的力氣,索順從,男人用兩手拇指分開她厚的花唇,滿意的嘖嘖兩聲,便大力了上去。
頭貪心地又向深處進攻,溫柔地舐著宮頸,同時巧妙的上彈動打圈,像要引誘那張小嘴打開,好容納稍後的大肉棒。
「啊!大王!不行啊!要死了!」
白菜忍不住摸摸看那顆大陰,有種電般的酥麻馬上往全竄開,蔓延到頸後。
虎妖就這樣提著頭腳上的白菜,起那顆傲的大陰,還發吧唧吧唧的聲音,把白菜得哇哇叫。
虎妖不無自豪地腰,巨很合,在袍顫巍巍地宣示強壯。
虎妖許久,終於覺得滿意了,才把頭來,像嘴那樣,又去那顆柔的大陰。
「本王沒見過這麼腫的小淫珠,妳自己瞧瞧。」
「是本王疏忽了。」
白菜嚇了一,據說陰頭的形狀與大小約略和豌豆相當,雖然每個女人有個別差異,但這位軟妹著實不止一顆碗豆。
陰等於女人的陰莖,而軟妹等於擁有一絕世無雙的大肉棒。
虎妖從腳踝把白菜倒提了起來,床頂的圓鏡裡,把那濕淫靡的花照得一清二楚,被得充血的陰,竟然比花生米還更大,正傲地立著。
軟妹的花珠極度,白菜被一,就覺得要了,軀妖媚地弓起,也不知是要把自己的花離,還是更用力地送進虎妖的嘴裡。
「大王......看了我的,那,那我也要看大王的。」
「我要腦充血了!」白菜漲紅臉掙扎。
「急甚麼,小妖,等本王把妳得快了,就換妳來服侍本王。」
白菜有點熱了,那麼大的雞巴別說是現實生活,連島國片也難得一見,看起來比黑人的巧克力棒還勝一籌。
就像被一把濕濕的軟刷刷過。
虎妖玩得興起,便施了法術讓白菜躺在半空中,把濕淋淋的花送到他嘴前享用。
白菜從來沒經過這麼深度的交,哪有人類的頭能進那麼深的地方呢?她被得都要崩潰了,宮裡不停分濃郁的花漿,回應著虎的摩娑和吻,漿汁順著頭的弧度,虎妖的嚨裡,被他咽。
「妳與本王,倒很相。」
虎妖還不滿足,把長長的頭伸白菜的花裡,去肉上的突起。
那條濕潤的虎,不停過白菜溫熱的,上面的小軟刺刷過唇的肉時,引起微小卻明顯的搐,勾更多透明黏稠的花,滴滴答答往掉。
軟妹天賦異秉,沒有處女膜,白菜沒受半點痛,只有沒完沒了的妙快。
虎妖沒鬆嘴,又意猶未盡地了幾,看到白菜整個人都痙攣蜷曲了,才有點不願地放開,撩起袍,那大.......
白菜顫慄著,從體內噴大熱,淅淅瀝瀝地淋在床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