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闲的吧。”
你给青镞搬了张椅,又添了茶心。
你想逃,但是为时已晚。一片银杏叶落的时间都不到,白便像路边掉巡镝一样,满发光地冲你发问:“副官!这个孩是不是景元生的?我都听他们说了,你们有一个孩!是个白的!”
不知哪位吃瓜群众兴致地抢答:“所以这小孩真的是将军瞒着您偷偷生的对吧!”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青镞想了想偷公章判几年,再想了想怎么糊智勇双全的景元将军。
你温和地笑笑。
“所以青镞,为什么景元在这里?”
祂孽的。
孩还在努力盖章,你把视线从她和文件上移开,若有所思。
好消息:挂到号了,专家号。
好一《上司同事在我家》。
“没事哒,没事哒。”不知什么时候混来的景元及时解释文件批过,公章他的,你除了在几百年前浇死过神策府的发财树之外信誉良好、将军作保。
你在养白时深知,就算是无父无母的持明也知多关心多。年幼无力的小孩需要大人的帮助和照顾,特别是有心理阴影的。
托群众的福,你开始了居家办公的生活。
甚至是受到罗浮日报肯定的程度。
“这人的关注真奇怪哦,将军你说是不是?”
“哎呀……”
可能是涉及到了死亡,对面有些沉默。但随着咔吧咔吧的盖章声,青镞难以置信的声音随之响起:“那个…不会是公章吧…?”
“可是他们都是白发!”
不聪明,甚至不清白。
想起了银杏,你又想起自己的寿命和花不掉的20年带薪休假,不由得悲从心来。
“都是怪谁……?”
你抱着孩在一群吃瓜人的视线里风中凌乱,小个的龙女上蹿想引起你怀里孩的注意力。孩则像个鹌鹑一样试图把你的胳肢窝里。
为什么丹鼎司这么小,是其他龙师没有给他们拨津贴吗?
“这里的豆汁的确很咸。”不知何时偷拿你家饮品正在喝的将军如此评价。
你很无所谓:“但是她盖章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诶,而且我是持明死不十王司的。”
你尽力不给自己的龙生留能讲到辈的花边新闻,尝试开说话:“我无意引起动……”
“自然老死的时候都会是白发。”
你脑里快速闪过仙舟话,已经作了反应,从怀里掏墨镜上,御剑起飞前还不忘告诉他们:“她妈妈生的。”
白还在好奇仙舟什么时候搞了男生技术,还瞒了她这个衔药龙女这么久。
你都想得到第二天的罗浮日报会怎么写了,如果说谣言止于智者,大概这辈你都聪明不起来了。
你想着,不由自主退了一步,第六更是教你后背发凉。
本来是想把自己攒的20年带薪休假全花完的,申请书被太卜司和云骑军联手拦,你第一次看到她们这么激动,最后变成各退一步、居家办公。
来回收文件的青镞则表示:“但这不是你试图让孩帮你分担工作压力的理由,你听见你的阴德被扣费的提示音吗?”
应该是少了再把文件给景元看一遍的麻烦步骤,明明是四个人的房间加上俩垒文件,气氛却变得悠闲起来。
一回却看见背后兵荒乱,白的鞋都跑掉一只,急冲冲地往你的方向跑,后一堆陪跑的,连路过的医士好奇地停脚步,围观吃瓜。
她很快放弃了。
坏消息:成景元生的了。
青镞反应过来:“发财树是你浇死的?!我还以为是自己加班的怨气太大把它吓死的。”
“无稽之谈,都这样了凭什么他们不信我是巡猎转世!”你很好奇,把白和景元联系在一起到底是什么仙州特有的偏见,或者说,习惯?
“还是在家好啊。”你握着茶杯叹,茶杯里倒映着的白发被晕染成清澈的黄,让你想起丹鼎司开得正好的银杏。
围观群众是越来越多,在这样去可能要上今日条了。
来都来了,总得些什么吧。
棵银杏长势喜人,你不喜这种容易和阴联系起来的树木,你脚步一停,决定换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