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靠“吃”什么来缓解。既然景元不合,作为伴侣的你更是要为了自己什么。
你站了起来,探你的景元的也随之,没了地方供他磨蹭。
他呆楞住了,然后像只小鸡崽一样被你到沙发上,也被你抓住,然后对准了,慢慢坐了去。
“不许。”你想起一些不好的经历,命令景元。
景元脸红得要命,看上去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但他还是听去了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吃他的全,依然。
可你仍然到不知足,变小了的偶连也是小小的,在里是很容易,吃起来却不怎么愉快了。
不够……完全不够……
你夹紧了景元来,却愈发不满。
“你就这一能耐吗?”
“大……对不起……”
景元真的哭来了,泪一串串跟不要钱似的淌到沙发上,上面湿了一小片,不仅有他的泪痕,还有从漂亮大的里溢来的东西。
他看见味很好闻的生气了,离开他的面后从里掏一白的东西,就把埋沙发上的靠枕,不理人了。
景元不知怎么让你兴起来。自己的肉棒趴趴的,再怎么湿漉漉的也本不刚刚容纳过它的地方。
他着急了,拿手去摸那个地方。
乎景元意料,手指很顺利地去了,与此同时,本来埋在枕里的你也有了反应,意识去夹他的手,就像刚刚夹他肉棒一样。
景元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他想,他知怎么讨好你了。
(4)
汛期,又称易期。
你察觉到景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平常温和的信息素变得缠绵躁动,熏得你晕乎乎的,你没有经历过折磨人的发期,但也看过AO失控的样。
景元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你。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他这么说着,把埋你的肩膀,你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你的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适应了景元躁动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茸茸的。
很好摸。你想着,一只手轻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柜里的抑制剂。六片一盒的锭剂抓在手里,你费力地抬看盒背后的说明。
景元的脑袋因为你突然抬的动作往,他因为易期的变化烦躁不安,脆把脸埋你的。
因为在家,你里面没有穿什么。隔着一层里衣,景元的呼带着湿,的你的。他面红,你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你小。
他看起来还蛮难受的。你想。
你不再犹豫,住两片抑制剂,有些地拽起景元的脑袋吻了去。
他表现得很温顺,一双黄瞳湿漉漉地注视着你的面容,顺从地吞锭剂。
你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初吻。
后知后觉的愧疚涌上心,你收回这个功利的吻,景元却不依不挠,像只猫,把你唇当成猎啃咬起来。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一也没动。
抵在你上的什依旧胀着,你的尖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很明显,你上的大猫手没轻没重,那两片看起来级的抑制剂也跟三戏本里写的一摸一样,没有屁用。
你好像知罗浮的生育率为什么还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叹气,手勉伸到那块不可言说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