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盛放,怯怯蜜的光景,艳熟又奇异生涩,顾承和也有些惊了。
顾承和不等简令棠站稳,突然抬手掀开她的浴袍,惹得她惊呼。
顾承和不听她的,捻着闭合的肉不客气地往两边开,把手指更深地直戳去。
简令棠听到夫的名字,难以自控地浑战栗了,仿佛隐秘的心事被挑破,连带着阴没忍住一个收缩。
一手湿腻。
天真地以为床事能博取男人的信任么?
自己的妻就在楼开茶话会,她居然敢明目张胆要勾引他。
闻言,简令棠面无表地抬起手,徐徐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掐得盈盈一握的腰款款而来。
“货,不穿湿成这样,平时没少被男人玩吧?”
“不用力你怎么,都了。”
到这一步,次经事的简令棠也有些对未知的怕羞,她不愿乞怜,撇开脸,声调却已然了:“我没跟宋总有过,也……不是剃的。”
简令棠不适地蹙眉,冷淡的音调亦颤了颤:“我没有……”
顾承和伸到她浴袍里,掐了把她细的腰,略吃惊。
“简小,你贷不起。”
当时他只当盛幻瑶一贯嘴碎,没往耳朵里去,没想到今天一见,真是的。
“嗯……”
盛幻瑶平日喜跟保姆嘀咕家长里短,也曾提到过宋时韫这个小姨。说她年纪虽小,行事却不安分,还被撞见过在会所外围。
“提起宋时韫还兴奋起来了,真上了宋时韫的床?他不是你夫吗,简小这样的,还真是得不多见啊……啧,来之前还剃了?”
两手指戳花,嘲讽笑她:
自己不正常的渴望,但压抑的沉淀在她骨里,本无法消失,反而稍一扰动就翻涌得更加厉害。
顾承和正用大手着她馒状的,把她的反应觉得一清二楚。
顾承和直勾勾瞧着,里似要迸火星溅到她上,可他只是卧在沙发上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非但半不主动,还抬着巴,中隐有轻蔑。
他痞气地挑眉梢,仿佛是对没成的交易有所惋惜,说的话却毫无诚意:“你或许有所图谋,但我的信任很贵。”
“听起来对我是桩事,不过不太喜这种白占的便宜。简家取与不取都在我意,节外生枝的事不符合我的投资哲学。”
于是现在,有自知之明的,她觉到自己心湿了。
仗着漆黑的环境,顾承和漫不经心动的动作很从容,阴鸷眸勾勒她隐在黑暗中的形曲线。
顾承和眯起,有一丝轻贱混杂中的望里,薄唇也不蓄:
顾承和发哂,“你住在宋时韫家里,爬过宋时韫的床没有?”
两肉紧合着分不开,他的手指竟是被那紧致成一线的所附,两手指卡在花里一寸,要去还有几分困难。
也罢,左右难得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送上门来,试一试无妨。
“躲什么,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顾承和不置可否,不料贸然戳去的手指被突然困住。
掀了她的浴袍,只见那丘周围没有一丝发,惟被黏乎乎的浸得一片泽。
两的花唇守不住阵,瑟缩地附在他指上颤动。
花唇翕张,拉着丝掉到顾承和手上。
简令棠的曲线摸上去比看到的还诱人,纤细而不骨,一手可控的腰肢莹柔,饱满的S型落差肉十分丰腴。
“你——”
要是抱着这种想法,倒可惜这张清艳不可方的脸了。
简令棠扶着他肩膀,冷不丁一缩:“你别这么用力……”
刚洗完澡底没穿,顾承和的大掌在她上肆意游移,往两寸,自然就探到了她间。
这样一想,顾承和初见的惊艳之褪去,心生一种烦闷的轻蔑同时,又燥得更厉害了些,胀的男起。
浴袍光半,若隐若现着大片莹白皙,只有荔枝肉的泽可媲,球状乳量丰腴,果冻似的在前颠动,却琵琶半遮面地只可见半边形状。
简令棠被陌生的酥麻引,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来去地撩拨,这觉同她以往自己抚全然不同,饶是那双清冷如月的里也不禁茫然得失神了片刻。
“没有?真的吗?”顾承和握着鼓鼓的丘阜抓在手心,拇指轻浮地着两片腻的肉来回搓、刮搔。
“这么紧?”
这尤一样的,他还没碰她就得湿透了,没经过几个男人调教,哪能这么浪。
第一次被男人碰私,炙的温度包着,男人手掌糙的磨砂给那带来陌生的刺激。